方案经济时代，当然是公费的，印象中九十年代大学扩招之前都是免膏火的，并且有收入，收入不高，当然比结业后工作了的大学生薪酬低，但可彻底敷衍日常开支，包含餐饮和住宿。一晃就到了新世纪，距今也有二十年了。2001年我应聘到中科大立异公司自动化分公司打工。自动化分公司的总经理孙DM是个老头，文革前的中国科技大学自动化专业结业生，他一起也是中科大自动化系的主任。他带的一位在读直博研究生，李J，是公司分担技能的副总经理。基本薪酬每月八千元，还有公司的各种福利和补助呢，月收入过万是妥妥的。作为比照，那时，社会上人才或许劳务市场招聘的普通人月薪酬不过三、四百块钱，中科大立异公司给咱们打工者的薪酬也就一千多块钱。今日，物价和收入都增加了，打工者的月薪酬差不多三、四千吧，那么在读的直博研究生便是十万！这么高的收入，永久不结业又怎么？况且，还有令人尊敬的位置呢，公司职工大都是社会招聘的成年人，和一切单位相同，内部人际关系杂乱，奋斗剧烈，但是直博生是公司副总，位置只在导师之下，不只不受内部排挤的影响，那些三十多岁、四十多岁的职工见了都要毕恭毕敬地称号“李总”，哇，研究生都这么惬意。但是，联想到前两年华中科大计算机专业某研究生自杀留下的遗书，《狗血的研究生生计》，觉得匪夷所思。